被写作太废的自己气瘫

【鸣佐】实习神父(14)

佐助和鸣人躺在床上,两人挨的极近,佐助挑个了自己舒服的姿势将头枕在鸣人的肩膀上,鸣人的手也自然而然的环过佐助的腰,这一刻的时光大有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
鸣人将自己的脸埋进佐助的发间,用脸颊感受那独特的柔软,不禁想到没有自己的那十年,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呢。

当他向自己坦白当年的一切时,他在来的路上遇过的危险、一路走来的委屈对自己只字不提。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自己醒过来的状况。

十年明明是那么漫长的时间,他却只用了几句话将其一笔带过。

他知道,佐助有多坚强,这些年肯定靠自己的头脑实力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危险而活下来,然后来到自己的身边,即使知道他的强韧,相信他的实力,却还是止不住的心疼啊。

这十年佐助受过的伤,是不是比最近受到的还要多还要重呢。是不是,来到自己身边的这段日子,反而受到更多伤害呢。

鸣人止不住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
在漆黑的夜晚里,被愤怒淹没了的自己冲着他大喊:“装瞎子还装的挺像一回事啊!”

然后扔下他一个人站在那墨黑的环境里,自己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当他向自己讲述当年的一切,自己却皱着眉告诉他,自己什么都不记得。

后来当着他的面和雏田约会,一字一句清晰的告诉他,自己喜欢雏田。

再然后,他为了小樱,为了同伴,提起了长剑,狠狠的刺向他。

明明自己做了这么多伤害他的事.....

当他醒过来的那一刻,却只是拿漆黑的眼眸安静的盯着自己看。

鸣人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手臂收紧了些,更加用力的搂住了佐助。

佐助一愣,抬眼看了他一下,却看不见鸣人的表情,但他能从鸣人微微颤抖的手中,感受他的难过。

虽然搞不清楚他到底在为了什么东西而难过,佐助却还是默默的伸出手,学着鸣人那样轻轻环住了对方的腰,几乎要将自己的脸埋进鸣人的脖子里。

他不擅长说安慰的话,所以他闭口不言,只是紧紧的回抱住他,用自己的方式告诉鸣人,怕什么,还有我,我在的。

在佐助回抱住鸣人的那一瞬间,佐助明显感受到鸣人的胸腔狠狠的一怔,将自己搂的更紧了,佐助感受到鸣人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体内,再不分开。

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更救命稻草,没了这根稻草,那人就会死了,所以那个人,除非是死亡使他失去力气,只要他尚存一丝意志,他都不会放手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,佐助才听到鸣人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传来,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哽咽,又好像在极力的压抑着些什么。

他说,“等一切都结束了....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才道,“我把神父的工作辞了,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过生活,你说好不好。”

“怎么?这工作还能说辞就辞啊?”

“嘿嘿,其实如果这件事真的迎来结束,那我一定是以‘叛徒’的身份离开的吧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看,修道院摆明了要抓你,我肯定要是站在你身边的,到时候我们两个啊就成逃犯了哈哈哈。”

“哼,成了逃犯有什么可乐的。”

“成了‘逃犯’就证明我们两个到最后都还活着。”

佐助一下子说不出话了。

鸣人却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,“你看,我们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村落,盖个小木屋,然后我们哪儿也不去了,就在那里生活着。我们自己种地,自给自足。早上太阳一升起来,我们一起去耕地,到了中午,我们就回家做饭,下午我们到处去散散步爬到附近的山上去看日落.....等到再过久一点,等风声没那么紧了,我们就悄悄的报信给小樱他们,过节的时候让他们来我们家做客.....”

佐助一直沉默着,眼泪却流了满面,他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。

这十年间的不安和孤独,醒来没有亲人在身边,和不知道要去哪里的迷茫,再到与鸣人重新相遇的喜悦,各种各样的心情一下子涌上了心头,好像疯狂朝自己涌来的潮水,将自己淹没。

鸣人却好像感应到什么似的,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发顶。

那么平静的生活,就像梦里的一般和平。

可是怎么可能呢。他们一个是传说中的吸血鬼,一个是传说中的神父。

修道院的人找不过来,吸血鬼难道就不会找来吗?

也许他们会在夜间睡到一半,就会因为突如其来的访客而惊醒。

他们会将他们的一切的美好都破坏掉。

那些鸣人说种的地,会被他们破坏,鸣人说的木屋,会被他们掀翻,也许连照顾他们一条村子里的人都会被他们杀光。到时候他们的背上背负的东西就不再单单是自己的宿命,还有那些无辜的人的性命。

那些人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践踏他们得来不易的幸福。

这一切都太不现实了,鸣人。

佐助想开口阻止他这种无谓的幻想,想开口让他现实一点,话到了嘴边,却是自己哽咽的无法出声。

即使知道这不现实,可是佐助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向往和憧憬啊。

“要是我们运气好啊,能住在一个潭的隔壁,还能养几条小鱼呢....我们住在那些靠近山的村落里啊,每天都去摘花,插在花瓶子里,然后放在我们家的桌子上,山里的花那么多,我们每天的每天都摘不一样的.....”

鸣人说着说着,眼眶也止不住湿润了。

佐助用手捂着嘴,不停地点着头,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。

“这种生活一定会来的,一定会。”

 

小樱又被扔回了那个地牢里,这次虽然也依然没人看守她,却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安上了两个千斤重的铁链手铐。

好吧,这下更难跑了。

也不知道雏田怎么样了,刚被人抓住的时候大修女和那个男人也没说怎么收拾他们两。

她被其他人压着肩膀,眼睁睁的看着雏田惨白着脸跟着大修女和那个男人走了。

那个男人小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,可是就是一时半刻想不起来。

然后自己就被人拉去上了手铐,彻底和雏田分开了。

小樱双手被拷在前面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,绑在前面起码比绑在身后来的舒服些。

小樱从地上爬起来,慢慢挪到墙壁便,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,斜着眼睛看着牢笼外。

除非有奇迹发生吧,不然自己必不可能在跑出去一次了。

哎,小樱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。修女真的是很无奈的职业啊,也帮不上什么忙,连唯一的不拖后腿这件事都办不到。

祈祷吧,祈祷他们不会找到自己,祈祷他们即使来了,也不要受到过多的伤害,最起码,最起码....

能活着离开。

小樱闭着眼睛念着祈祷文,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,便听见一群人疾驰而来的脚步声,连带着铁链在地上拖行而发出的刺耳声。

小樱睁开眼,看向门外,还是那四个一开始将自己关起来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条笨重的铁链。

他们拿钥匙开了门,其中一个比较壮硕的男人粗暴的抓着小樱的手臂,将她从地上提起来。

看见小樱一直盯着那条厚重的铁链,那男人居然好心情的笑笑,对她说,“放心吧,不是对你用的。”

小樱瞥了他一眼,没有出声。

那男人用手臂死死的环住小樱的腰肢,小樱被强迫的困在男人的身边,挣扎的动了动身体,发现自己纹丝不动。

男人看了她一眼,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
小樱心想要你说嘛,老娘也知道啊,试试不行啊!

有些气愤的刮了那男人一眼,随后放松了身体任由那男人架着自己走。

与其苦苦挣扎还不如留点力气找准机会逃跑。

那男人见她不动了,朝另一个人递了个眼神,那人会意,拿出一条白色的布条,用手钳住小樱的下巴,一使劲,小樱吃痛的张开了嘴。

那人看准时机将布条塞进小樱的嘴里,沿着小樱的嘴角将布条绑在了小樱脑后,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
然后就夹着她往监狱的大门走去。

到底是要去哪里呢。

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躺在床上的两人皆是一阵,呆愣了两秒,佐助从鸣人的怀里退了出来,继而翻了个身背对着鸣人,慌忙的用手背擦了擦眼睛。

鸣人看了一眼大门,起身落床又扯过棉被给佐助盖好只露出佐助的一个脑袋,才走过去开门。

鸣人透过猫眼看出去,见来人是鹿丸才安心的开了门,门是开了,却只开了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,鸣人就站在那条缝隙里看着门外的鹿丸,问他“怎么了?”

鹿丸看了一眼鸣人身后,也不介意鸣人的举动,因为鸣人可能不知道自己是知道佐助存的人,现在是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非常时期,警惕点是好事。

鹿丸道,“你们是怎么回事,一个个的都不回来也不请假,没点交代的——算了,这些都吃点再说,现在先跟我走,回修道院。”

“回修道院?回去干吗?”

“刚刚通知下来了,紧急会议,全部神父必须到场。”

鸣人皱了眉,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召开什么紧急会议。

“快点换衣服跟我走吧,别墨迹了。小樱留在这儿照顾佐助就行了,你打不了开完会立刻赶回来。”鹿丸看着鸣人皱着眉头靠在门框边一动不动的样子,忍不住催促道。

听了鹿丸的话,鸣人微微有些吃惊,先不论他知道佐助的存在,最要紧的是他那句“小樱留在这儿。”

一股不安瞬间涌上了鸣人的大脑,他猛地抓住鹿丸的手臂有些紧张的问道,“什么叫小樱留在这儿?小樱没回教堂?!”

鹿丸被鸣人突如其来的发疯先是吓了一跳,听了他的话,眼神也逐渐暗淡下来,“你说什么?你的意思是小樱回教堂了?!她没有回来!我在教堂等了你们一个早上,你们谁都没有来,我一直以为小樱在你这里,因为她最后跟我说的话就是来找你。”

“她....她是来找我了。可是天刚亮她就说要回去找你,顺便帮我请假。糟了!”鸣人有些懊恼的一拳砸在门框上。自己怎么可以让她自己一个女生离开!应该让她留下来的!等佐助醒过来之后,自己再送她回教堂!

“你冷静点!可能小樱是回家了,现在你先跟我回修道院,这个会议你必须参加!”

“你在说什么啊!我们的伙伴现在失踪了!万一她落到了坏人手里迟一秒她的命也可能就没了!”

鹿丸一咬牙,一手抓住了鸣人的衣领,猛的将他拉近自己,鸣人被突如其来的拉力扯的一愣。

“你给我听着!我大概能猜到小樱被谁带走了,但是今天的会议你一定要参加!如果你现在不去,修道院回立刻派人出来找你!如果他们来到你家里,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吧?!他们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都撂倒,然后会把佐助带走!到时候,我们就是修道院的‘叛徒’。因为我们包庇吸血鬼,我们都会被关起来等待修道院的发落,到时候我们拿什么救小樱!”

鸣人被说得一愣一愣的,鹿丸的话有道理,每逢修道院的紧急会议,如果有神父不到场修道院肯定会派人出去找,要么找来人,要么找来尸体。

“可是...”

“不要可是!立刻换衣服跟我走,开完会我们立刻去找小樱!”

鸣人暗了眼眸,啧了一声立刻转身回去换衣服,门也没关预示着让鹿丸自己进来。

鹿丸一进来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佐助,朝他点了点头。

“小樱不见了?”佐助问他。

鹿丸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告诉他,“是的。”

“但是你不要想着去找!你给我好好留着这里!”鸣人边扣着衬衫的纽扣边从厕所走出来,“你身上的伤太重!”

“你受伤了?”鹿丸问道。

佐助毫不在意的点点头,“小伤。”

“不是什么小伤!反正在我回来之前,你不要随便乱走——鹿丸等等,我留点东西给佐助。”

鸣人说着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,又回厨房拿出一把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割。

佐助和鹿丸无不皱眉。

佐助看着浓稠的血液顺着瓶口流到底,喉咙止不住开始发干,他用力的咽了咽口水。

当他看到鸣人手腕上的缠着的纱布时,一下子有些发蒙。

他到底划了自己多少刀啊。

当这雪白的纱布刺痛了佐助的眼睛,这一刻佐助才猛地惊觉,天已经大亮,可他的眼睛还看得到。

他有些错愕的将手伸出被团外面,那些尖的发亮的利爪刺激的他的神经。

天亮了,自己却没有变回人类的状态,难道是鸣人的血的原因延长了自己作为吸血鬼的时间?

在佐助还在发愣的期间,鸣人已经用血将瓶子装满了。他随意的那纱布按住了那条自己新划的伤痕,对佐助道,“如果伤口一痛,或者饿了,就喝这个。”

鹿丸看了他一眼,从地上拿起纱布毫不客气的扯过鸣人的手腕开始给他包扎。

待包扎好了,鸣人穿回那套漆黑的神父服,走到佐助的床边蹲下身自,用头轻轻的抵在佐助的额前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相近,近到鸣人能清楚的看见佐助微翘的眼睫毛。

佐助那些血红的眼眸只倒映着自己的模样,鸣人满意的笑笑,道,“等我回来。”

佐助眨着眼睛看他,嘴角微微的翘起道“好。”

说罢,鸣人也利落的起身跟着鹿丸走了。

待鸣人走后不久,佐助就从床上坐起来,他看一下墙上的钟,下午的正一点。

不知道身为吸血鬼的他走在阳光下,会变成怎么样。

这样想着,佐助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上。

灿烂的阳光更好洒在了窗台边,宁静又温暖。

佐助看着它,慢慢的将手深了出去。

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,只是慢慢的,佐助能感受自己的手开始发烫,越来越烫,越来越痛,没过几分钟,佐助的手好像被灼伤了一般开始变得通红某些地方甚至开始结焦,就像一块木头被大火烤久了一样。

佐助在手臂完全烧焦前收回了手,惊觉自己竟然已经满头大汗。他本人到不觉得有多疼,比起鸣人的那一剑带来的痛苦,这个灼伤要轻多了。

也许是吸血鬼的天性,他们天生对阳光有一种天然的敬畏,当阳光照射到他身上的时候,他竟然有一瞬间的僵硬,动弹不得。

明明是能让人感受到温暖气息的阳光,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种生命的威胁。

他的脑海里突然又划过了鸣人的说的画面。

不远处开满各种各样鲜花的深山,他们的木屋就在山脚,门前是他们亲手播种的蔬菜。

可是鸣人能以粗粮为生,可是那自己呢?自己依靠鸣人的血生存,可他的血又那么特殊,让自己成为吸血鬼的时间延长,那会不会直到有一天,自己就在白天再也不变不回人类了?

那自己不就不能陪着他去耕地,摘花,看日落了。

想到这里佐助突然笑出了声音,起身只是一声轻笑,到后来越笑越大声,到最后直接变成了捧腹大笑,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。

他抱着肚子,笑的自己几乎喘不过气,笑道胸腔的伤口隐隐作痛,连眼泪都忍不出要从眼角钻出来了,他都舍不得停下。

自己跟个白痴待久了,果然连自己都变傻了啊。

这种日子怎么可能回来呢,自己担心这么多的模样还真是可笑啊。

好好笑啊,笑的都要停不下来了。

佐助笑累了,就靠着墙面坐了下来。

能不能活下来,都还不一定呢。

啊,为什么我们都不能是最普通的人呢?我们过着最普通的日子,没有应该面对的宿命那该有多好呢?

十年来感觉一切都是有人操控着,让他们两个人按照那人设定的路线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。

为什么他们就非得遇上这种事情不可呢?

我只想在这并不安稳的大时代,和你过点两个人的小日子,为什么就那么难呢?

只是想两个人在一起而已,为什么会这么难啊。

为什么呢。

喂,为什么啊?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佐助眼前的景色开始一点一点的暗下来了。

佐助用力的闭了闭眼,再睁开还是一片黑暗。

看来是变回人类了,只是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呢。

在地上坐久了,佐助又觉得有点冷,开始回想床的位置摸索着想找张被子盖盖。

就在这时,敲门声随之而起。

佐助皱了眉头,这时候会是谁,鸣人有钥匙如果是鸣人回来了会直接开门。

啧,偏偏在这种时候么,眼睛已经看不见了,想确认对方是谁都没办法。

佐助没有说话,假装没人在家,想看看那人下一步动作。

门外安静的一会儿,又继续叩叩的敲了两下,又安静了下去。

佐助小心翼翼僵在原地,不敢乱动,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发出什么杂音。

“叩叩。”

又是两声。

那人不见有人答应,也不气馁,依然是敲两下隔几秒再敲两下。

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好几分钟,并且有一只持续下去的意思。

佐助摸了摸自己身边,摸到一本书,拿到手上掂了掂重量,然后用力的往远处一扔!重物落地一声巨响,门外的人也似乎一愣。

佐助不打算开口让人听见自己的声音,却又打算让门外的人知道里面有人存在,于是只好随手抄起一本书扔到了地上。

“您好。”门外响起一把陌生的男生,很厚重,他停顿了一下又道,“小樱小姐在我们手上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“我的名字不足挂齿。”

“你想怎样。”

“您不想救她吗?想救她的话,就跟我来。”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“很抱歉,我不知道。”
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救她,万一我不会呢?”

“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。”

“我可以跟你走,但是要到晚上。”

“那我就在这扇门外等您。”

怎么回事,在外面等自己这么长时间,他就不怕鸣人会突然回来?要么他本来是打算引诱鸣人过去,要么...就是他能笃定,在带走自己之前鸣人不会回来!

按照这种思路一想,佐助也大概能知道外面的人是什么身份了。

能够控制神父的时间那也就是修道院的人。

如果明摆着是来找自己的,那就更简单了,肯定是那个大修女的人。

果然紧急会议是借口么,为了引鸣人离开这里。

“一会儿要去哪里。”佐助开口问道。

外头的人似乎轻笑了一下,“您不懂路的,我会带您过去。”

“怎么,对我这么有礼貌?”

“老师说了,您是很重要的贵宾。”

“哦?你老师是谁?”

外头的人却没有出声。

 

终究是等来了日落的时分,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,鸣人果然还没有回来。

佐助的眼睛恢复了,他从鸣人的衣柜里找了几件休闲的衣服套上,虽然有点大,佐助也不在意,一手抓起鸣人留下的血瓶放进了口袋里。

“走吧。”佐助说。

“恭候多时了。”

佐助拉开门,看见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穿着神父的服装站在门外,微微笑着为自己引路。

佐助眼神暗了暗,跟了上去。

两人沿着无人的小路左穿右拐,走了很久,开始的路佐助还认识,越走到后面越模糊,两人甚至穿过了一片不大的树林,佐助能确定自己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。

佐助从很远就能看见一栋大楼,隐藏在这片树林之间。

这栋大楼就是目的地么,佐助心想。

两人拨开一条条挡在自己面前的树枝,那人说了一句“到了。”

佐助一愣,抬眼望去眼神一沉。

那栋大楼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,被树木包围着只露出一个小楼顶。

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片大空地和一群穿着白大袍的人,站在最中间的就是那个大修女和一个中年男人。

而小樱,烤着手铐被一个男人钳固在怀里,眼光看着地下泪流满面。

眼光一扫,就看见鹿丸到底地上,浑身是血。

佐助抬眼冷冷的看着为首的两个人大人。

“哎~你可不要这样盯着我看嘛,怎么样,你要是乖乖的束手就擒,我就把这个丫头,和...”说着大修女用脚有些嫌弃的踢了踢倒在血泊间的鹿丸。

“把他也放了,怎么样?”

佐助依然看着她,不说话。

小樱在听到大修女的话猛地抬头,她在这一瞬间在察觉到了佐助的存在。

佐助看见她睁着含泪的眼眸,嘴里被人塞了白布,她睁大着眼睛,满眼写满了,快逃!

佐助却不为所动,只是皱了眉头。

看着佐助的反应,小樱的眼泪滑的更快了,恨不得将乞求写满一张脸,“求求你了,快逃吧!”

“看来你是不太打算束手就擒啊。”大修女微微一笑,“可是啊~我觉得现在还不需要我出手呢,我为你找了一个更好的对手。”大修女说罢,响指一响,清脆利落。

声音刚落,就有一个人从她的背后走了出来。

那人微微睁着毫无神采的眼睛盯着满脸错愕的佐助。

“鸣人....?”

鸣人却好像听不到他的叫唤,唰!的一声召唤出了神父的长剑。

“佐助!快逃啊!!!!!!”

小樱嘴里的白布条不知何时脱落了,她扯着撕裂的嗓子拼尽全力的朝佐助大喊,声音里透着的绝望惊起了树林里栖息着的一片候鸟。

伴随着小樱响彻天际的惊呼,鸣人提起剑毫不犹豫的朝佐助冲过去。

绝望哀嚎的小樱,身受重伤的鹿丸,和眼前这个没有灵魂的鸣人,在自己失去光明的几个小时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?


可能这章没什么实质的内容。。

最近看了很多鸣佐的视频就很难过,就觉得他们之间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,如果没有身上那些宿命的枷锁他们是不是能吵架拌嘴慢慢长大呢,还是两个人就没机会相遇了了呢

尤其看博人传的时候 特别难过,和平和幸福总算是真正来临了,可是我总觉得这份幸福并没有他们的份,因为我个人觉得他们过得并没有多快乐。

说到底,我还是不想他们长大

唠唠叨叨很多

下一篇就会解释所有拉~而且佐助也会被抓走【嗯,我是不是剧透了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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